2011年3月24日

trip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I took a tab of acid, and awoke naked in a dewy meadow.

那夜我們也沒睡好 就像怎麼樣了像在夢裡搭飛機
就像怎麼樣的短程 卻飛的很高很高
也沒有像我失意的嚴重性
我可以全部記得
比起來 坐熱氣球的真實性高點
也不會刻意恢復甚麼意識
我總踏在一個平面上 不管飛的多高
然後持續踏上另一個簡單的平面
簡單的字型也在預知的理解範圍內
可能是計劃太久了
對 是在說飛行的事
總之我拖著行李箱 妳拖一個沉重的菜頭
我好像沒有旅行過一樣
看著妳也覺得新鮮
有妳拉著 到哪都很新奇
喜不喜歡 看看彼此臉的彈性
握手緊的程度
我們很好懂 不需要透過間接的傳遞
就像昨晚那部電影我們的反應一樣

birth

在身上劃一個深的印記 前置作業的煎熬
至少我很煎熬 並且即將是不可抹滅的事
那晚彷彿已經過了最難忘的生日
神經緊張 連妳們的痛楚都一起接收
直到符號一個個的從鮮血裡浮現
儘管我們有多不一樣
但皮肉下的意義 卻可以作證